燕聿:“今兒的湯池有點兒髒了,不在那兒沐浴了。”
陸清悅點了點頭,而後,她盯着燕聿看了起來。
燕聿:“悅兒看着我做甚?”
陸清悅走近了一步:“陛下身上怎麼有一股奇怪的味道。”
燕聿往後退了退:“别亂聞,那香的味道你忘記了?”
“他們動手了嗎?”
燕聿:“朕先将身上弄幹淨,再來與你說。”
陸清悅坐在榻上看書,不一會兒身旁有了熱源,她安心地靠了過去。
燕聿習慣性将手放到她的小腹上:“冰盆怎的放得如此近。”
“陛下,今天是最後一日了。”
“那也得注意些。”
陸清悅放下書本子:“是在湯池裡發生的?”
“朕已經吩咐人去查了,他們藏不了多久。”
“那他們會不會就此放棄了?”
燕聿無所謂道:“那正好,無人來打攪我們。”
“可他們要是有更厲害的後招呢。”
“那才最妙不是嗎?”
越厲害的後招,被識破後,要擔的罪名就越重,要叫人脫層皮才好。
身上的衣裙都沾染上了香味,陸清悅仰頭親了親他的喉結。
燕聿一下子睜大雙眸,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喉結,那樣子活像陸清悅輕薄了他。
“悅兒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?”
陸清悅:“陛下身上的異香很濃,是情蠱發作了吧。”
燕聿的呼吸滞了滞:“朕能克制住,你别招惹朕。”
陸清悅坐正了身子,抖了抖衣袖上,試圖将異香味驅散。
“我還以為陛下會疼得難受,不想是我自以為是,自作主張了。”
燕聿聞言,兇口重重地起伏了幾下,拉過她的手,将她壓在身下。
“悅兒不是說會長記性的,看來這記性還不夠深,朕有必要叫你好好好好長長記性才是。”
陸清悅這回是真長記性了,她抽抽噎噎地把自己縮在涼被裡。
燕聿挖着藥膏:“悅兒,上點藥。”
悅兒沒有搭理他,他把人從被子裡單手挖了出來。
“不上藥,你這身痕迹好幾天都消不下去,上了藥就不疼了。”
陸清悅從他的手指上抹走了藥膏:“我自己來。”
燕聿悶笑:“後邊兒的你看不見,如何自己來?”
陸清悅坐在角落裡,自己給自己看得到的地方抹藥,燕聿在給她後背上藥。
燕聿:“悅兒這回怎麼沒咬朕?”
“蠱毒發作,乃鑽心刺骨地疼,陛下都這麼疼了,我還咬你,我成了什麼人了。”
燕聿心中不受控制地跳動了起來,他憐惜地親了親她滿是痕迹的肩頭。
“好悅兒,你心疼朕,朕很高興。”
陸清悅不甘心地哼哼唧唧:“我才不心疼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