衛韻兒:“這就是徐姑娘要與奴婢談的合作?”
徐還瑤:“沒錯。”
衛韻兒:“那徐姑娘是找錯人了,奴婢真的隻是個伶人,并沒有什麼背後之人。”
“不過徐姑娘放心,今日之事,奴婢一個字也不會洩露出去。”
徐還反正是不信:“衛伶人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?”
衛韻兒:“不,奴婢隻是想自保罷了,奴婢既比不過徐姑娘,也比不上陸夫人。”
“奴婢已經想開了,隻想在這宮裡好好活下去,不敢奢望些别的東西。”
她的語氣很是卑微誠懇,徐還瑤險些就信了。
徐還瑤:“我一時竟不知道你是真天真,還是假天真。”
說完,她就這麼離開了。
衛韻兒有點兒詫異,她還以為徐還瑤還得糾纏她好一會兒呢。
結果徐還瑤就這麼輕飄飄自己走了。
徐還瑤走到樂坊門口,兩個小宮女鬼鬼祟祟拿着一些東西交到了徐還瑤的手上。
徐還瑤随意解了兩隻镯子給她們:“幹得不錯。”
待兩個小宮女走後,徐還瑤掂了掂手裡的東西:“有了這些東西,還怕你不入局。”
她喜滋滋回到了自己的府裡,徐婧見她神情舒展,便問。
“成功了?”
徐還瑤:“當然,接下來就如他們所願吧。”
小棋識被十芝和綠玉逗得咯咯笑,反觀陸清悅和蘭婳不約而同歎了一口氣。
陸清悅:“蘭大哥還是沒有消息嗎?”
“是啊,你呢,怎麼也跟着歎氣?”
陸清悅悶悶道:“流寇劫了我們的鋪子,還殺了不少人。”
蘭婳:“現在大家都在懷疑那流寇是徐家殘留下來的餘孽。”
陸清悅:“我覺得這不過是在轉移大家的注意力罷了,徐家養的那群爪山山匪早就被我大哥哥剿滅了。”
“那流寇出現得很可疑,仿佛憑空冒出來的,此前一點兒消息也沒有。”
她的神情看上去不太好。
蘭婳:“這一切都是流寇的錯,你千萬别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。”
陸清悅轉頭笑了笑:“我知道,我已經命人送了銀子去了,也吩咐人好好安葬死了的人。”
氣氛有點兒凝重,連小棋識都不笑了。
蘭婳打趣道:“你們的鋪子開得還挺多,水鄉一帶都有,那你們以後豈不是去到哪兒都不怕。”
陸清悅無奈:“也沒有那麼浮誇。”
蘭婳又說:“我先前問你日後有什麼打算,你說想離開京城四處走走,如今還是一樣的想法?”
陸清悅:“嗯。”
“你真的不想再尋一個好夫家嗎?我看懷國公府夫人和大都督夫人還在替你留意着呢。”
陸清悅搖頭:“事情還沒結束,迄今為止,還不想再尋。”
蘭婳垂了垂眸:“悅兒,有時候我總覺得你藏了太多事情了,一個人扛着會很累的。”
陸清悅也跟着垂下了眸:“蘭姐姐,你多想了,我這人最是沒心沒肺了,沒什麼事兒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