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壽渾身繃得死死的，華瑩問他：“你在意？”

　　蘇壽汗都出來了，道：“我不在意，隻是不曾想過。”

　　華瑩伸手，手指輕輕拭了拭他額上的汗，“也就隻你一人。”

　　她的話，在他身上掀起了狂潮。

　　他攬着她，緊繃繃道：“我恨不得拆了你，卻又不得不控制着莫弄傷了你。”

　　這一夜，他極為克制。

　　之前沒嘗到滋味，克制還好說，而今是嘗到了滋味，但念着她是初次，又不得不生生忍着。

　　一晚上蘇壽都沒睡着。

　　哪怕是事後，他也整晚直挺挺地硌着她。

　　華瑩可顧不上他，自己吃不消，總不能硬吃，不然苦的是自己，因而她倦得很快便沉沉睡去了。

　　這一晚後，又歇了兩晚，這幾晚上她都能感覺到他直挺挺的，但他隻是忍着，并不有所行動。

　　甚至于白天兩人在營帳裡用飯的時候，她隻是稍稍靠近了他，就能看見他衣角底下迅速地撐了起來......

　　晚間，蘇壽從身後抱着她睡，華瑩被他滾燙的呼吸擾得難安，道：“你倒是能忍，我卻怕你忍壞了。”

　　蘇壽把頭埋在她頸窩，唇若有若無地貼着她側頸，問：“休息好了嗎？”

　　華瑩微微一頓，下一刻她翻過身去，便主動抱住他的頭湊上去親吻他。

　　蘇壽得到她的邀請，立刻掌握主動權。

　　這次比上次的時間長了點，隻要聽着她淩亂不均的呼吸聲，他就熱皿沸騰，是用不完的精力和力氣。

　　前幾次是幾天一回，到後來她慢慢适應了，蘇壽就恨不得天天晚上都來。

　　而且一次比一次激猛，一次比一次時間久。

　　最開始華瑩隻是呼吸有些淩亂，後來她咬唇隐忍，沒忍住時便溢出幾聲輕喘。

　　對于蘇壽而言，那就像給他下了一劑猛藥，讓他獸丨性大發。

　　華瑩終于出聲，是一種他從未聽過的韻味，“你輕點啊。”

　　白天人前，她依然是一副平淡從容的樣子，隻有晚間被他禁锢的時候方才流露出一種讓人發狂的情态來。

　　軍營裡條件有限，飲食也不好，華瑩總是被他折騰，是肉眼可見的清瘦下來。

　　蘇壽心疼，這才多少收斂了幾分。

　　兩軍交戰的時候，華瑩便留在後方軍營裡，等着蘇壽從戰場上歸來。

　　她聽見前方震天的厮殺聲，空氣裡若有若無地漂浮着一股焦糊又帶着皿腥的味道，别有一番悲壯的意味。

　　大娘跟在她身邊，形容戚戚道：“這打仗是最殘酷的，一場仗下來，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。”

　　華瑩道：“可打仗又是不可避免的，一國之長久安定，都是用這累累白骨堆起來的。”

　　一場戰争結束後，要麼将士們回營，要麼後方的營地跟着往前遷去，駐紮在一座新的城池。

　　華瑩幫忙接收傷兵，戰後有那麼幾天時間忙得腳不沾地。

　　她做的金瘡藥，派發給受傷的将領們自行處理一下傷勢，将領用後，第二天就開始消腫止痛，并開始結痂了，将領們不由大呼神奇，對華瑩更是崇敬。

　　畢竟在軍中，好的大夫太難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