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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89章 沈天予89(瘋狂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5714 2025-07-11 15:39

  頭暈目眩,意識不清,沈天予隻想睡覺,閉上眼睛沉沉睡去,并未去注意身邊躺着的是誰。

  元瑾之睡得迷迷糊糊,一翻身,手指碰到一個身體。

  以為是做夢。

  她近來老是做這種夢,夢裡抱着沈天予要麼哭要麼親,要麼死活不撒手,要麼耍流氓。

  她本能地把手搭上去,摟住他的腰。

  摟得很緊,她還把臉貼到他的後背上,貪戀地嗅了嗅,臉上露出滿足的神情。

  沈天予喝了白酒,身體比平時燙。

  他衣服一年四季穿得都薄。

  微燙的體溫透過薄薄的面料滲到元瑾之的手和胳膊上,她終于察覺不對勁,鼻間有酒味,醇厚的白酒氣味雖香但很辣。

  她睜開眼睛,模糊中看到自己摟着的是個人,男人。

  很長的一個男人。

  室内黑,看不太清他的五官,她倏地退到半米開外。

  接着連滾帶爬挪下床。

  她跑到門口,拉開門就往外跑。

  跑到電梯廳按電梯鍵時,她突然意識到食猿雕不對勁。

  卧室裡突然多了個人,它居然沒有任何反應,放在平時,它早就炸毛沖上去撕咬了。

  能讓它這麼平靜的,肯定是認識的人。

  深更半夜闖進來,還能讓它如此平靜的,隻有沈天予。

  她又驚又喜!

  萬萬沒想到,沈天予居然做出這麼出格的事,深更半夜主動送上門。

  驚喜過後,她又開始沮喪起來。

  送上門來又怎麼樣?

  她沒法同他結合,一旦結合,家中人就會離奇地出事。

  她緩緩倒回去。

  輕手輕腳地走進卧室,走到床前,她俯身細看他的臉,果然那棱角分明玉白俊美的人,那濃眉那俊眼那高挺的鼻梁,除了沈天予還能是誰?

  她探身趴到床邊,抱住他,将臉貼到他的臉上。

  她極輕地吻了吻他的臉。

  他并沒有反應。

  元瑾之意識到他喝醉了。

  他喝醉了,才來找她。

  她将嘴唇湊到他的唇上,輕輕咬了咬,接着含住他的唇瓣吮吸了一下,情不自禁又吸吮第二下,第三下,第四下。

  他的唇柔軟滾燙,讓她内心深處産生一種焦渴的沖動。

  待要吸吮第五下時,手臂忽然被一股大力拉住!

  沈天予抓着她的手臂,将她拉到自己身下!

  他單手摁着她的薄肩,嘴唇湊到她臉上用力地吻起來,吻她的臉,吻她的唇,吻她的脖頸。

  吻得又快又疾,如疾風驟雨,非常粗暴。

  元瑾之被他吻得腦子暈眩,天旋地轉,呼吸急促得像吟哦,幾乎要喘不過氣來,肩膀也被他摁得有點疼,腿被他的膝蓋壓得痛。

  可是她并不想推開他,反而用手抓緊他的肩頸,不讓他離開。

  她沉迷于他的粗暴。

  他平素太克制,醉酒後的失控和粗暴有一種暴力性感,令人着迷,不可自拔。

  他的手摁到她心口上。

  他掌心比方才更熱……

  她閉上眼睛,抻長脖頸,心想死就死了,愛怎麼着就怎麼着吧。

  她不過是個二十二歲的年輕女子,從小被家族長輩逼着做這做那,拽着她的脊柱往上拔,從來沒為自己活一次,好不容易為自己活一次,結果和沈天予命格不合,被迫分開,承受失戀之痛。

  忽覺睡衣被他抓住,隻聽扣子嘩啦啦落地。

  身上猛地一涼。

  沈天予将她的睡衣脫下來,扔到地上。

  她驚訝地睜開眼睛,黑暗裡望着沈天予俊美卻面無表情的臉,心道,喝醉酒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啊。

  平時克制成那樣,柳下惠一般坐懷不亂。

  醉酒後卻這麼大膽瘋狂。

  她呼吸急促,兇口劇烈起伏……

  沈天予灼熱的唇壓着她呼吸起伏的弧度……

  元瑾之快要瘋了!

  她的心像烈日下被烤焦的瀝青,癱成了薄薄稀稀的一片,已不成形狀。

  這種時候,誰還有腦子去想命格不合?

  理智已徹底地失去。

  命交給沈天予都可以!

  他的吻移到她的小腹上……

  元瑾之小腹皮肉緊張地繃起……

  她閉上眼睛,由于本能的羞赧,雙手攏住兇口,從小腹一直到心,都是酸脹的,饑渴的。

  她希望他長到她的身體裡,不要離開。

  她從來沒有像這樣強烈地想要,快點,馬上,不然她會死。

  就當她以為他還要繼續下一步時,誰知身上突然一輕。

  沈天予起身而坐。

  元瑾之灼熱飄浮的心頓時晾在半空中……

  她就着夜色望着他俊美的側臉。

  隻見他擡手捏了捏眉骨,接着他環視周圍環境,似乎難以置信自己竟身處這裡。

  他無聲地拽了被子一角扔到元瑾之身上蓋住,遮住她雪白耀眼的皮膚,凹凸有緻的身段。

  他站起來雙腳落到地上,一言不發就朝門口走去。

  元瑾之心中堆起失落、失望,但是又有隐隐的慶幸。

  畢竟若和他結合,搭上的将是自家親人的健康和安危。

  沈天予走到門外,深呼吸一口氣,淡淡道:“我喝醉了,對不起。”

  元瑾之靜默片刻,聲音有些哀傷地說:“我甯願你一直醉酒,不要醒過來,至少今晚不要醒。”

  沈天予沒說話,隻是靜立幾分鐘,才擡腳朝樓梯走去。

  食猿雕甩掉蒙在頭上的靠墊,好家夥!

  它把眼睛都蒙住了,頂着個靠靠墊蒙了小半天,就這?

  連個蛋都沒下出來,人就跑了。

  它的鳥腦搞不明白,人類談個戀愛怎麼這費事?

  是誰說費鳥事的?

  鳥才不費事呢,費事的是人!

  它搖搖擺擺地追出去,接着一格一格地下樓梯,嫌速度慢,它幹脆展翅去追。

  追到門口,它用嘴叼住沈天予的褲子,朝樓上拽,嘴裡發出小孩子的啼哭聲,讓他留下來。

  沈天予低聲道:“松開。”

  食猿雕死死叼住,不肯松。

  聽到沈天予又說:“人和雕不一樣,你不明白,下輩子投胎為人,你便會明白。”

  食猿雕想,它下輩子才不要當人呢,談個戀愛費鳥事了!

  還是當雕好,當雕簡單幹脆,吃飽不餓!

  沈天予轉身俯身去掰食猿雕的嘴。

  怕弄疼它,還不敢太用力,可是不用力,它叼得又太緊。

  沈天予警告道:“丹,你再不松開,我可要出手了。”

  丹拿一雙黑眼珠使勁瞪着他。

  沈天予一時拿它沒辦法。

  電梯方向傳來元瑾之的聲音,“丹丹,回來,讓他走。”

  丹小小的腦袋想不明白,這倆人到底搞什麼?衣服都脫了,怎麼還讓人走呢?

  就差那一步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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