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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91章 沈天予491(荊鴻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5702 2025-12-10 03:02

  心裡已經接受荊鴻,可白忱雪身體還沒打開。

  主要和荊鴻認識時間不長,訂婚屬于閃訂,她又是在那樣古闆的家庭氛圍中長大,人是拘謹羞澀的性子。

  她動不動就嬌羞臉紅的樣子,令荊鴻着迷。

  家中小妹荊畫,女俠士一個,讓她臉紅?絕無可能。

  其他師姐師妹也多是硬骨铮铮的女道姑,這柔弱的江南女子細細柔柔,香香軟軟,不勝嬌羞,荊鴻一時情動,手探過去,撫摸她細嫩的臉頰,接着将她的臉按進自己懷中。

  掌心按着她後脖頸,指腹輕輕揉搓她頸間滑嫩的皮膚,他心頭氣皿直往下湧。

  白忱雪掙紮着想從他懷中抽起來,一時掙不動。

  她微急,低聲說:“前面有人開車呢。”

  開車的是荊鴻從茅山帶過來幫忙的小師弟,年方十八九歲。

  荊鴻道:“他年紀小,什麼都不懂,也不敢回頭看。”

  白忱雪低嗔:“瞎說。”

  她都能聽懂,那小道士怎麼可能不懂?

  結果前面小道士回:“師嫂,我真不懂,我還是個孩子呢。”

  他把後視鏡往一旁掰了掰,“我什麼都看不到,你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,想聊什麼就聊什麼,我不會回頭的。”

  白忱雪更臊得慌了!

  臉紅得像要滴皿。

  荊鴻低眸,看得越發情動。

  忍不住,他低下頭,在她臉頰上親了親。

  她的臉軟軟嫩嫩,滑得像剝了殼的雞蛋。

  親一下,還想親。

  若不是一會兒還要去酒店,他能逮着她親個夠。

  抵達酒店,下車時,白忱雪臉仍然紅紅的。

  她皮膚雪一樣白,一紅很明顯,像落雪中嬌豔欲滴的紅色梅瓣。

  白忱雪拿起手機,打開相機看了看自己的臉,輕嗔:“都怪你。”

  荊鴻心中暗爽。

  他簡直不要太喜歡這個軟糯香軟的女子,她一颦一笑,一嬌一嗔,一擡眉一舉手,都讓他心中十分受用。

  他捉起她的手,下車,朝酒店大門走去。

  哪怕顧家也來了好幾對人,可所有賓客加起來,也不到三十個,幾個包間便盛下了。

  荊鴻喝白酒。

  白忱雪不會飲酒,便以茶代酒。

  沒多大會兒,所有賓客都敬完了。

  荊鴻拉着白忱雪的手,坐到沈天予和元瑾之身畔。

  他端起酒杯,敬沈天予:“謝謝你這幾年送我們家雪雪補藥,這杯我幹了,你随意!”

  說完他一仰頭,将杯中白酒一飲而盡。

  沈天予素來不喜飲酒,酒量奇差。

  剛才他和白忱雪來輪流敬酒,他已經很給他面子,喝了一口,結果他又來。

  沈天予俊眸微沉,道:“少飲酒。若荊白癡傻,我們可不要。”

  說完突然意識到,不知不覺間,他竟也掉進了荊鴻挖的坑裡。

  他暗道,這臭道士,到處挖坑,兼職修道,專職挖坑。

  聞言荊鴻大喜,伸手攬住沈天予的肩膀,“既然親家都發話了,那我不喝了,從今天開始,我戒酒,好好備孕。”

  白忱雪聽得又是心頭一跳。

  她想捂住耳朵。

  太臊得慌了!

  沈天予何曾和别人勾肩搭背過?

  他擡手撥掉荊鴻的手,“好好坐着吃飯。”

  荊鴻哈哈大笑,頗有豪放的一面,接着夾菜,大口吃肉,十分的灑脫肆意。

  沈天予瞥他一眼,心中有些嫌棄。

  白忱雪卻喜歡荊鴻這大大咧咧豪放不羁的樣子,因為她平時太拘謹,一言一行都有規矩。

  荊鴻符合她心目中俠士的形象。

  直到訂婚宴結束,顧楚帆和施詩都沒出現。

  荊鴻心道,這小子不地道。

  他都不介意,親自邀請他和施詩來喝喜酒,他倒端上架子了!

  宴畢,荊鴻将所有賓客送進酒店,一一安頓好。

  他統共喝了差不多一斤白酒,仍面不改色,頭腦和口齒皆清晰。

  出了酒店,他又招呼師弟們開車,送白家人回家。

  盛魄也是白家人,但他沒露面。

  和白忱雪坐車駛往白家老宅,未下車,荊鴻便隔着車窗遠遠看到老宅附近停着一輛低調的黑色加長款豪車。

  京牌。

  荊鴻唇角稍揚,就說顧楚帆那小子沒那麼小氣。

  車子駛近。

  荊鴻推開車門,下車。

  那車門也打開。

  走下來一道修長俊挺的身影,異常俊美的一張臉,俊眉星眸,高鼻紅唇,氣度非凡,全身透着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。

  正是顧楚帆。

  顧楚帆遞給荊鴻一個紅包,“恭喜你們,訂婚快樂!”

  荊鴻伸手接過,薄薄的,想必也是支票。

  他問道:“怎麼來遲了?還以為你不來了。”

  顧楚帆笑,“既然答應了,我肯定會來。隻是今天是你的主場,我還是等結束後露面比較好。”

  荊鴻用力拍一下他的手臂,“瞧不起誰呢?你來了,也不會喧賓奪主。我酒量大,嗓門高,氣皿旺,精力旺,身手好,口才好,會交際,我一個人掌控全場。不信,你回去問問你們家人。”

  顧楚帆道:“不是瞧不起你。”

  是避嫌。

  荊鴻嗤地一聲,“有什麼好避嫌的?你和雪雪又沒怎麼着。我都不介意,你倒扭捏上了。”

  顧楚帆一向能言善辯,居然沒說過他。

  一時頓住,他走到後備箱前。

  司機已将後備箱打開。

  裡面是琳琅滿目的貴重禮品。

  顧楚帆道:“送你們的訂婚禮物,搬到你們車上吧,我就不去府上了。”

  他吩咐司機和保镖,“你們開始搬。”

  荊鴻來者不拒,打開他的車子後備箱。

  司機和保镖開始搬起來。

  白忱雪坐在車上,沒下車。

  車窗關着,她隔着貼着黑色防曬膜的窗玻璃,靜靜望着顧楚帆。

  荊鴻說得對,顧楚帆是白月光,他好看得發光,因為最終失之交臂,心中會有遺憾,可是若和他在一起,會有更多煩惱。

  遺憾自然比煩惱輕得多。

  再看向荊鴻。

  他白色西裝,長面高鼻,濃顔硬骨,高高大大地站在顧楚帆身邊,舉手投足間皆灑脫自如,剛中有柔,粗中帶細。雖不如顧楚帆俊美,也沒有他那種與生俱來的貴氣,可是他的氣勢并不輸他,且他有顧楚帆沒有的道氣和身手。

  最主要的是,他是她的。

  他會是她以後孩子的父親。

  會成為她的家人,她最親的人,他讓她有安全感。

  讓她不再有任何負面情緒。

  她嘴角彎起。

  隔窗,望着荊鴻,嘴唇微動,她無聲地說:“阿鴻,我們要好好的,我們要一直在一起,一直一直。”

  她突然很害怕失去他。

  不知不覺間,她已離不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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