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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96章 沈天予496(雪鴻)

離婚後她驚豔了世界 明婳 6300 2025-12-10 03:02

  茅君真人咳嗽一聲,故作嚴肅道:“這個,荊鴻他不止有十九種本領,你放心吧。”

  白寒竹是老學究,凡事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,“那他為什麼叫荊十九?”

  茅君真人十分為難。

  秀才遇到兵,有理說不清。

  他這是道士遇到文人,也說不清。

  男女雙修是道教内丹修煉方式之一,房中術是雙修中的一個術法。

  荊鴻是純陽之體,他自然知道。

  因為他出生就不凡。

  他是純陽男命,多年以來一直找不到純陰之體雙修調和,每年需要他運功,幫他調理平衡體内過盛的陽氣,防止他陽氣過旺,練功走火入魔。

  調的時候,荊鴻自然要赤裸相見。

  茅君真人總不能跟白寒竹實話實說吧。

  那些東西于他們來說,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人體部位,就像眼睛鼻子屁股那麼平常,可白寒竹是舊式文人,為人含蓄内斂,甚至有點迂腐,他沒法說,實在難以啟齒。

  無奈之下,茅君真人叽裡咕噜念了一套密咒。

  白寒竹聽得一愣一愣的,“老茅,你說的什麼?”

  茅君真人道:“你看,我說了你又聽不懂。隔行如隔山,古畫修複,我不懂,我們這個,你也不需要懂。”

  這才把白寒竹糊弄過去。

  但從此白寒竹改口喚荊鴻十九,叫阿鴻的次數反倒少了。

  他覺得十九這個名字很神秘,沾點玄氣。

  他撥通荊鴻的電話,說:“十九,小雪雖然身體比從前好了點,但還是怕累,你倆别逛太久。”

  荊鴻讪笑。

  白忱雪喚他十九,是情趣。

  這老爺子喚他十九,多少有些不對勁。

  荊鴻道:“爺爺,您叫我阿鴻就好。”

  白寒竹手指撚須,慢悠悠地說:“十九也不錯。荊十九,很特别,聽着有股豪放俠氣。你們道教武當派的開山祖師爺叫張三豐,你叫荊十九,和他有異曲同工之妙。”

  荊鴻暗道,老爺子聰明是很聰明,但有時候有點不開化,帶點文人的天真與古闆。

  就像白忱雪有的方面冰雪聰明,有時候又有點懵懵的。

  懵懵呆呆的樣子,十分可愛。

  可白寒竹懵懵的,荊鴻一點都不覺得可愛。

  三兩句打發完他,收起手機,荊鴻看向白忱雪,“好了,你爺爺也喊我十九了。”

  離得近,白忱雪自然聽到了。

  臉早就臊得通紅。

  目光不由自主順着瞥一眼。

  她想,真有十九嗎?

  那是人類能達到的高度嗎?

  純陽男命,果然不同凡響。

  她擡手捶捶腦門,她從前多麼冰清玉潔的一個人,硬是被這道士給帶壞了。

  二人選好幾件登山服。

  結賬的時候,白忱雪舉着卡,搶着要結賬。

  荊鴻不跟她争。

  其實登山裝備,他已在京都選好。

  但這次不同,這是未婚妻幫他選的,未婚妻哎,他的雪雪也知道向他表達愛意了。

  誰說白月光難以取代?難以忘懷?

  再完美的白月光,也不過是他play的一環。

  别人的白月光,是現任心中的一根刺。

  白忱雪的白月光,是他挖坑的一把鐵鍬,超好用!

  買好登山服,二人上車,小師弟開車。

  回到白家老宅,荊鴻拎着包裝袋和白忱雪進屋。

  二人一入正堂,看到白寒竹握着毛筆在案前寫大字。

  放下毛筆,白寒竹笑眯眯地對荊鴻說:“十九,快過來看看我寫的字。”

  荊鴻頭皮一麻,這老爺子果然沒完了!

  十九,十九!

  那是他能叫的嗎?

  那是獨屬于白忱雪對他的愛稱好吧?

  放下包裝袋,荊鴻走過去,把他的字好一通誇,誇他的字有歐陽詢“歐體”的筆力險峻,又有顔真卿“顔體”的雄渾寬博,還有柳公權“柳體”的骨力遒勁。

  直把白寒竹誇得合不攏嘴。

  因為白家人性格内斂,為人低調謙遜,從來沒這麼誇過。

  外面的人誇,他又不信。

  這些也是荊鴻抽空去白忱雪的書房惡補的。

  見白寒竹高興,荊鴻趁熱打鐵,“爺爺,我和雪雪一個至陽一個至陰,我們結婚洞房,不叫洞房,叫雙修。雙修需要擇個天時,還要有地利人和,天時在今年夏至。其實于我來說,鬼節至陰之日于我更合适,但對雪雪,至陽之日更利于她的身體。”

  白寒竹一聽,忙道:“我不懂,你們看着選。”

  荊鴻側眸看一眼白忱雪粉粉白白的小臉,“雪雪身體急需我陽補。如果你們覺得今年結婚太倉促,可以拖到明年。但是這一年,雪雪還要繼續服用天予給配制的補藥,是藥三分毒,再好的補藥都比不上我的陽補。”

  一聽這話,白寒竹連連擺手。

  時間不重要。

  當然是小孫女的身體健康最重要。

  白寒竹道:“既然如此,宜早不宜遲。你們今年夏至就結婚吧,是有點匆忙,但小雪的身體不能再拖了。”

  白忱雪目瞪口呆!

  睿智如爺爺,居然也掉進了荊鴻挖的坑裡。

  這道士當真是坑天坑地坑她坑長輩,連沈天予被坑得成了他的親家。

  “啪!”

  荊鴻擡手在空中打一個帥氣的響指。

  門外走進來八個十八九歲的茅山弟子。

  每人手中抱着一個巨大的花籃,放在白忱雪身後不遠處,将她圍成一圈。

  一時之間,房間花團錦簇,頗有浪漫氣氛。

  荊鴻從褲兜中掏出一個首飾盒,單膝跪到地上,仰頭看向白忱雪,“雪雪,嫁給我可以嗎?”

  白忱雪望着一身白西裝,眉目硬俊的他,哭笑不得,“上次不是求過婚了嗎?怎麼還要求?”

  荊鴻舉着戒指,一雙黑眸滿目深情,“上次是求訂婚,訂婚要求,結婚當然更要求。”

  他指間捏的是一枚漂亮的紫色鑽戒,在燈光下泛着無與倫比的美麗光澤。

  紫鑽稀有。

  也不知他在哪裡搞的。

  荊鴻下颔微仰,深情款款,眼含期待,“上次向你求婚,多少有點道德綁架的節奏。這次人少,如果你不願意,可以拒絕,我不會傷心……”

  他停頓,垂下睫毛,低聲補一句,“隻會心碎。”

  得!

  白忱雪心想,還說不道德綁架呢。

  這又綁上了。

  他成日那麼哄她開心。

  她舍得讓他心碎嗎?

  白忱雪将左手無名指伸到他面前,“幫我戴上吧。”

  荊鴻立馬捏住她細嫩的手,将那枚漂亮的紫鑽戒指,迅速戴到她的無名指上。

  生怕戴慢了,她會反悔似的。

  他語氣深情道:“紫色在我們道教中最尊貴,你的幸運色亦是紫色。這枚戒指是你的生日克拉數,開過光的,我布置過。你要一直戴着,除了洗澡不許摘下,它會保佑你。”

  白忱雪垂眸望着左手無名指間的漂亮紫戒。

  中指戴的是荊鴻送的訂婚戒指。

  她還有一枚是茅家的祖傳翡翠戒指。

  原以為她這輩子茕茕孑立,孤身一人活到四十歲命殒,無子無女,孤孤單單走完淺短的一生。

  沒想到如今她戴上了這麼多戒指,馬上就要和面前的男人,步入婚姻的殿堂。

  她莞爾含笑。

  笑着笑着,她淚流滿面。

  她仰頭望向天花闆,顫聲說:“媽,您看到了嗎?您的女兒快要結婚了。”

  她俯身,将荊鴻扶起,握着他的手,仰頭向空氣介紹道:“媽,這是您的準女婿,荊鴻。”

  難得她肯主動。

  荊鴻心下十分感動。

  誰知白寒竹忽然朗聲補一句,“道号荊十九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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