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白月光進門,我帶崽離婚你瘋什麼

第439章 這個地方不怕疼

  張欣彤有些害怕,她低聲威脅何苗,“别亂說話。”

  何苗确實沒亂說話,她選擇直接走開。

  周觀垚氣喘籲籲,可還是完了一步,隻看到了何苗纖細的背影。

  “觀垚,觀垚。”張欣彤拉住他的手,眼巴巴地看着他。

  周觀垚垂眸,眼底說不上是失望還是别的,“不是讓你别打擾她嗎?我們已經分手了,你這樣糾纏不清,反而更像是放不下她。”

  他沒說誰放不下,但張欣彤自動帶入是他自己,心裡難受得厲害。

  抱着他的胳膊晃了晃,“觀垚,對不起,我錯了。”

  “回去吧,還有很多事要你做。”

  張欣彤沒什麼心眼兒,隻要周觀垚肯哄她,就立刻高興起來。

  出去的時候,周觀垚看到頭頂有飛機掠過,他知道不是何苗的那一架,可他心裡還是随着那轟轟的聲音一點點墜落,再墜落。

  從這一天開始,有些人有些事,終究成了心底無法言說的殇。

  飛機上,何苗拿出手機,一張張删掉了她和周觀垚的照片。

  過去的那些日子,她是靠這些照片熬過來的,她天真地想着經過時間的療愈,周觀垚或許會回頭,再來找她。

  現在這些,都成了刺向她自己的刀子,哪兒疼紮哪裡。

  最後,她的手指停在周觀垚的微信号碼上,想要拉黑。

  想起這些日子她每天都要看有些有消息的傻樣,她就覺得可笑。

  周觀垚想要的太多了,她不是他最重要的,那就消失吧。

  再見了,她的初戀,再見了,她的青春。

  青青禾苗枯萎在夏季,也不知何時能返青。

  ……

  姜芫歎了口氣。

  裴寂拿着泡了檸檬的白開水走過來,“這是你今天的第48次歎氣了。”

  姜芫抱住他的腰,臉依偎着他的小腹。

  “你說苗苗為什麼就跟周觀垚不能成呢?太可惜了。”

  男人垂眸看着她的發頂,聲音溫柔,“不是每段感情都有結果。”

  “那你為什麼在我們離婚後還對我糾纏不休?”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。

  “因為當時根本不想離婚,我一直以為有時間可以跟你好好過。”

  那個時候,縱然有被離婚的不甘心,背叛的憤怒,但更多的還是不想放開她。

  那時候他對愛的全部理解就是占有。

  直到後來他知道自己快死了出明白,愛其實有時候是放手。

  當初要是他放手,說不定她早跟陳默知在一起,然後聽聞他的死訊隻是感歎一聲,“我那早死的前夫。”

  不行了,光是想想,他就難受得想死。

  幸好幸好,他沒有輕易妥協,在死亡一次次奔湧而來的時候,他還有最後的求生欲望。

  兩個人抱了會兒,姜芫終于不郁悶了。

  但是,郁悶的換了裴寂。

  他看着變形的褲子,拉着姜芫的臉碰了碰。

  姜芫一愣,随即壞笑着彈了一下,“大白天的,你好意思呀。”

  裴寂很兇,“是誰的臉在這裡蹭來蹭去?”

  “你少胡謅,我蹭的是腹肌。”

  他都咬牙切齒了,“有區别嗎?”

  “當然有”姜芫在腹肌上拍了拍,“畢竟這裡不怕疼呀。”

  裴寂:……姜小芫,你給我回來。

  李姐聽到了動靜往這邊看,“喊什麼?”

  姜芫笑嘻嘻地走過去,“誰知道他呀。”

  說着,就去揉啃草莓小孩兒的臉,“對不對呀,我的小棉棉。”

  “對!”棉棉回答得很響亮。

  裴寂不好出來,隔着門說:“你對什麼對,小屁孩兒。”

  說完,又好像不解氣,“這次孩子的名字可得我起,現在就起。”

  姜芫都笑得肚子疼,欺負裴寂的感覺可太好了。

  就喜歡這種看不慣又幹不掉她的樣子。

  棉棉吃完一顆草莓,笨拙地用紙巾擦擦嘴,拿起一顆草莓進屋。

  “爸爸,莓莓,吃。”

  說着,就把又紅又大的草莓送到裴寂嘴邊。

  裴寂很驚喜,棉棉現在真是一天一個模樣,明明昨天還不會給人送東西吃。

  他感覺眼睛都起了霧,“給媽媽吃了嗎?”

  姜芫又欣喜又嫉妒,酸溜溜地說:“你閨女向着你,我坐在她身邊都不給我。”

  棉棉瞪了她一眼,繼續往爸爸嘴裡塞草莓。

  姜芫都要氣死了,“好你個小棉棉,敢瞪我。”

  李姐倒是明白了,“她大概覺得你在欺負先生,這是替先生争氣來了。”

  裴寂哈哈大笑,抱着棉棉說:“媽媽沒有欺負爸爸,媽媽是教育爸爸,現在棉棉先去給媽媽吃草莓好嗎?”

  棉棉想了想,還是把草莓放在他手裡,又搖搖晃晃出去,拿了顆給姜芫,“媽媽,莓莓。”

  姜芫啊嗚一聲咬掉了草莓尖尖,“好甜,謝謝寶寶。”

  棉棉立刻開心拍手,還歪着頭沖房間裡的裴寂笑。

  像個天使。

  裴寂心口熱熱的,他對姜芫說:“要是再生個女兒,就叫莓莓吧。”

  他果然不會起名字!

  姜芫嫌棄地說:“那要是兒子呢?”

  他看着手裡的草莓,總不能叫草草吧。

  “咳咳,兒子再另想。”

  姜芫白他一眼,“算了,我覺得還是不要指望你,起的一點都不好聽。”

  “姜嘉木也不好聽。”他永遠忘不了,這是陳默知親口告訴他的,當時要醋死。

  說起這個,姜芫又回到房間裡,一屁股坐在他腿上。

  “裴先生,棉棉戶口本上姓姜,你沒意見嗎?”

  “當然沒有,我也跟我媽姓”他撫摸着她的肚子,“這個也姓姜。”

  姜芫挑眉,“可以嗎?”

  “我們家你是戶主,我們都跟你姓。”

  姜芫笑得花枝亂顫,“姜裴氏,你這是要當男妲己嗎?就迷惑我。”

  他按住她亂動的身體,眸子黑沉下來,“别動亂,否則就算你懷孕也有辦法收拾你。”

  最後,起名風波在床上結束,事後男人給她揉着發酸的手腕說:“生個兒子吧,讓他當牛馬,保護棉棉。”

  姜芫想踹他,“别讓寶寶聽到,他來到人世間也是當寶貝的,跟棉棉更要相親相愛,誰也不是誰的牛馬。”

  他去摸她的肚子,“寶寶,對不起,爸爸說錯話了,你不是牛馬,以後爸爸給你們當牛馬。”

  姜芫也不高興,“你也不是牛馬。”

  男人挑眉問:“那我是什麼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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